苏篱

我不告诉你我是谁

【靖苏】断

我才发现片花里面貌似有靖王一个人在密道拿着铃铛的场景,然后就趁着坐火车的时间拓展一下。本人没看过原著,和原著相悖的点请见谅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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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年前,林殊一去不回。
时过经年,梅长苏也一如当年,一去不回。
不同的是,萧景琰终于不是那个没权没势的仿佛被放逐的郡亲王。他深知今日的地位有那个人莫大的功劳,不管你视他为赤焰少帅林殊,还是那江左梅郎梅长苏。萧景琰因林殊一案知道他不能轻易倒下,因梅长苏知道他怎样才能不轻易倒下。
好了,今日看来,过往那些纷纷扰扰也像窗外大雪已停,在暖阳的余晖下开始慢慢消融。可是少了什么?萧景琰看了看书案的对面,似乎想起了某一幕,放下笔,不禁轻笑一下,侍奉的奴婢看了,却看不清这一刹那的含义。
“来人,给朕放上一个火盆。”
下人顺意离开去准备,但他没想明白,沙场戎马出身的陛下为何时不时需要火盆了?
萧景琰等来了啪嗒作响的火盆,把它稍微往自己身边拉近了一点,也学当初的那个人一样,把手贴在烧红了的炭木,热量瞬间攀附上了皮肤,然后逐渐开始向内心蔓延。他贪恋这种感觉,这种温热仿佛是一种善意的欺骗,自我欺骗,欺骗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,能带来这种热。
萧景琰脑海里先是闪过一个白衣怒马的小火人,然后眨了一下眼,画面转去了那冰凌如玉的谋士。他的心又开始乱了,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就开始乱了,如果把他们分开,萧景琰是不会这般慌乱的。
“不还都是你么,一直都是你。”皇帝喃喃自语。




萧景琰定下心处理好了公务,身边的公公便上前来问:“陛下,是要回宫歇息了吗?”皇帝摇了摇头,“备马,朕要出宫。”
这天其实已近夜色,紫红的晚霞将远方染色,萧景琰独自下马,“你们都留在这里。”一行官兵就这样被落在一座宅子的门口。
他孤身往哪走,默默重构当年的画面,而后不知不觉已走进那间熟悉的书房。那书案还安静地立在那,萧景琰用他指节分明的手抚上了桌面,没有温度。
他再看向一旁的书架,缓缓拉开,熟练地走入那个密道。秉着烛,一如当年,被黑暗笼罩着。
终于走到头了,台阶上的大门紧锁着,萧景琰低头一看,“还是在这。”说着附身拾起躺在地上的铃铛,用指尖摩挲着。铃铛上连着一条断了的绳,他试过重新接起,可是怎么接都不对。
思绪如潮,想起梅长苏出征前一夜。
商讨完明日之后的战略,他人都退下了,只留下萧景琰和梅长苏。两个人竟一时无言,梅长苏看着桌上的地图沉默不语,萧景琰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再说。
但终究还是他开口了,“你真的一定要披甲上阵的,你知道你...”
“我身体不好。”梅长苏回过头,接过话,“这意味着我时日不多。”
他说的仿佛轻巧,萧景琰却不愿意了,“你,我,你收回后面那句!”
梅长苏笑了笑,轻摇摇头,“景琰,我心意已决,我出身将门,十三岁踏入这战场,这代表的是我的归属。”
“我明白,我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意。”
“所以,不要不舍不要不安,你也出入沙场多年,生生死死于你而言早已是常事,不是吗?我梅长苏只是一介凡人,和林殊一样,生死轮回是无法改变的宿命。”
“但是我还是等着你回来的。”萧景琰清亮的眼眸全是坚定。
梅长苏却没有回答,“我先回去休息了,明日可不得懈怠。”
“等等!”
萧景琰一个踏步走向前,双臂打开,一把拥住了梅长苏,手在梅长苏的背后握成了拳头,一字一顿地说着“我,等你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梅长苏轻下声来,手轻轻拍了两下身旁人的肩。



萧景琰终于是看完了那铃铛,轻叹一口气,把它还是放回到了地上,他的眉微蹙,眼里并没有雾意。他流不出泪来,心中五味翻陈,还是流不出泪来。



然后这时候剧场响起bgm,断了的弦再怎么连,我的感觉你已听不见,再怎么接应都不对【不要问我为何画风突变【我是循环这首歌写的【写虐文原来很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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